《西北农林科技大学学报》
●《作家贾平凹》讲述贾平凹博导生活
据中国作家网消息,2008年,著名作家贾平凹首次在西安建筑科技大学招收博士研究生,近日,一本关于贾平凹的传记《作家贾平凹》面世,这本书的作者正是贾平凹所带的首位博士生储子淮。书中,储子淮除了写贾平凹性情人生,更用不少笔墨描写贾平凹鲜为人知的“博导一面”,接受采访时,储子淮笑言,贾平凹绝非“严师”,“他在我们眼中,实在是一位可亲可爱的亲人”。储子淮透露,贾平凹虽然很忙,但他还给中文系本科学生讲授过“关于文学的语言”和“沈从文的文学创作”等课程,“贾老师备课讲课都很认真,板书更是超工整,很美观”。而身兼博士生导师,贾平凹的具体研究领域在“建筑文化”,“老师对建筑文化是很有研究的,这一点,外人知之甚少。不仅他收藏的古件瓦当、牌匾、门石凳石等与建筑有关,仔细品味他的小说,也能发现大量关于建筑和城市的描绘和思考。如今,贾平凹所带的两位博士生已经进入学位论文撰写阶段,储子淮说:“我们的论文同样是贾老师亲自辅导,我论文的标题是《建筑文化与文学》,在选题论证报告会上,光意见和建议,贾老师就手写了密密麻麻整整两页。”有意思的是,虽然是导师,但储子淮说,贾平凹在自己和同学眼中,更像身边的亲人:“他上课不像别的老师那么正儿八经,而是聊天式的,很有意思。而且平日的生活,我们也相处很随意,让我们感到昔日想象中仰视尚不得见的名家大腕,逐渐成了可亲可爱,时刻挂念的亲人。”
●张炜推出自传《游走:从少年到青年》
近日,著名作家张炜推出首部自传《游走:从少年到青年》,记录了张炜从少年到青年时期的文学成长历程。《游走:从少年到青年》一书,作者以自传形式,记录了自己从少年到青年时期的文学成长历程。作者以平实而内蕴深厚的语言,展现了怀有梦想的文学家不懈追寻,充满奇遇的文学成长历程。怀有文学梦的青年掮着背囊,在山区和平原间游走,居无定所。在困顿无助的时候,却结识了一帮大地上的文学青年。他们一起寻师访友,一起遭遇奇境和患难,却终未放弃追寻。这身处林莽,却不畏艰辛的求索精神,无疑是现代年轻人的灯塔。它引领迷茫混沌中的年轻人走出困境,像作者一样,去勇于实践自己的梦想旅程。在书中,张炜提到了“文学和故土”的关系,他说他的写作大约分成了两个部分,“一部分直接就是对记忆的那片天地的描绘和怀念,这里面有许多真诚的赞颂,更有许多欢乐。另一部分则是对欲望和喧闹的外部世界的质疑,这里面当然有迷茫,有痛苦,有深长的遗憾。”
●阎连科出版新作《一个人的三条河》
作家阎连科近几年在非虚构写作领域持续发力,醇厚的文字中隐含着精神的苦痛,令读者感同身受。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日前推出了他的新书《一个人的三条河》,这本关于故乡的存在之书同样如此。《一个人的三条河》是一部泥土中生长出来的沉重之书,字里行间浸透着普通中国人的苦辣酸甜。作者阎连科以自己出生的村落为基点,描写了从家族至亲到儿时伙伴等几十种或悲或喜的人生。这块如同当下中国缩影的小小的中原之地,从不出产成功和胜利,只诉说一个又一个生命的存在与消逝,以及他们所经历的艰苦劳作、长久病痛、短暂欢愉和生离死别。
●李佩甫长篇新作《上流人物》出版
江苏文艺出版社日前推出李佩甫长篇新作《上流人物》,作品描写了农家子弟冯家昌终于摸清了混进上流社会的“诀窍”:尊严、爱情、良知这些劳什子,一旦你从内心把它们抛弃,它们立刻就会变成供你向上爬的阶梯。18岁进入部队,靠打小报告“交心”获得营长赏识,靠背叛初恋情人解开束缚,靠“办了”领导女儿找到靠山,靠伺候首长的“绝活”步步高升……冯家昌从社会最底层一路走来,越爬越高,整整30年,终于混成了自以为有头有脸的人物,家里的鸡犬都跟着升了天。然而,那些被他抛弃的劳什子,那些曾被他视为阶梯踩在脚下的良知,早已筑成一个无法逃脱的牢笼,将浑身媚骨的自己,深深地囚禁于充满卑贱与悔恨的命运之中。翻开本书,带您看清一个“上流人物”遮遮掩掩的本来面目。
●格非称当下中国文坛“乌烟瘴气”
9月10日在杭州举行的首届大运河国际诗歌节上来自世界各地的数十位诗人、小说家、学者齐聚一堂,展开了主题为“诗歌——存在与艺术的母题”的研讨交流。历时近4个小时的座谈会,文坛宿将与院校名师纵横捭阖,时有精彩的观点碰撞,堪称西子湖畔一次难得的高手过招。著名作家、清华大学文学院教授格非表示,他对当下中国文坛的“乌烟瘴气”非常不满,他认为,“没有新东西出现,可能有一个很大的原因”,“我们太关注现实的东西,太关注民族、专家、个人、团体各种各样的东西,我们被这些东西搞得筋疲力尽,其实我们很少去关注这些东西背后有什么存在。”他说,“从来没有觉得国家与国家之间,语言与语言之间像今天这么深,也许到了一个时候,重新来看待我们背后的东西。”通过自己前不久到新疆、印度的游历,格非称,“我们这个世界什么都不缺,最过剩的就是文化,文化这个东西原来是宝物,但现在已经变成一个负面的东西,文化在消耗这个世界,在产生很多根本没用、多余的东西,产生大量的符号,培植人的欲望,我们的欲望完全是被文化挑动起来的。我们需要这么多的东西吗?文明也好、文化也好,确实到了一个关口,所有的艺术家应该为这个时代的到来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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